世界格外的干净。
我装死装的也是格外逼真。
差点骗过了她。
回来后站旁边沉默了大半天的白渊终归是探出脚试探性的踢了我的脸几下,却不料被我突然扭头一口含住了那珍珠般的玉润莲趾。
然后我的头就被她没好气的踢开,这个不知何时归来的美人自顾自的侧身坐下,任凭我咕噜咕噜贱滚了两圈后将头靠到了她柔软光洁的大腿上。
“宝贝你回来啦?”
我抬头望着她,如果不去看那微蹙的眉毛和慢慢捏紧的拳头之外,她的宁静美好是无人可比的。
好吧,其实我觉得她怎么都好,要打我骂我也都无所谓,只要她还能够在我的身边。
我们对视了一小会儿,她的拳头慢慢松开,最后轻轻抚摸上了我的脸颊,神色温暖。
“你得去追逐你的真武,我并不是你的唯一,真武才是。你之前自己说过的。”
“有吗?”
我不屑挑眉,男子汉大丈夫说没说过话自己心里自然是清楚,但除非头上这天当被的武巨峰落下来把我当场砸死,那没说过就是没说过。
“你肯定听错了,你才是我的唯一。”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牵起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要是再也见不到你的话,我出去之后道心会当场碎掉。”
“碎了之后慢慢补。”
“补不了,我们跨越了两个世界的距离才在这里相遇,离开了你以后我一个人活不下去。”
“你在蓝星的那个青梅竹马病死了,后来你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但我知道这是因为她在故意这样说,她想让我讨厌她。
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我可以厌恶甚至是世界上的一切,可以把自己当成一条只凭借繁衍本能活着的狡诈公狗游戏人间,但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讨厌:这个和我灵魂相通,并给予了我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迁就的人儿。
“她死掉的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我对她的感情远没有对你这么深。”我内心平静,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你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呢,我和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她们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生意,那根我和你不一样啊,我们可是真爱!”感受着她腿上的温度,我在她的小腹上画个圈说。
可惜这个世界里并没有烟一类的东西,不然我想这种情况下点一支烟应该会有很独到的风味。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我对你而言不过只是一个被困在这片空间里永远也玩不坏的玩具罢了,每天做那些事情又能做多久呢,你早晚都会腻的。”
“我不信!我不腻!”
“除非你让我试亿试!”
我说着就伸出手朝着她的大腿内侧摸去,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被她反手拧住了三根手指,并干脆利落的“咔嚓”一下掰断!
“靠…你……”
我忍住钻心的疼痛硬是没叫出声,哆嗦着以一种谴责性的眼神看她。
她把头别到了一边不让我看到那双复杂的眼睛。
“下次再敢对我随便乱来,断的就是你的▇▇!”在她竭力压制着颤抖且温柔不复的警告声中,我那三根弯曲的不成样子的手指慢慢的复原了。
痛是肯定痛,但我根本就不信邪,白渊是那么的爱我,她怎么可能敢那样对待我?我更相信她刚才的动作不是有意而为之,纯粹是精神压力过大后的下意识反应罢了。
于是我腾的站起身,将那从头到尾一直▇▇向上的物事满手握住,朝她的丹霞粉唇硬怼了去,我还就真不信她今天真就跟敢我死磕到底,还不让人碰了。
当白渊用手后发先至的抓住那席面而来之物时,指尖冰冷的触感和随之轰然挤压而来的可怖巨力让我的心脏骤停。就像是仰天出门的人一脚踩空,跌落到了万丈深渊中。
她没有开玩笑,她是要给我来真的!
【有什么东西折断了】
“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我跪在地上翻着白眼,出气多进气少,双手死死捂住了受到致命伤害的地方。
额上冷汗直流,大脑一片空白,那种对男人而言不亚于凌迟的痛感很难去确形容。最重要的是,被完全扭断后缩成一小丢的它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知觉……
“你…你没事吧?”
见我颤抖着吐出白沫快要死了,她顿时就慌了,急忙跪上前来切声询问。不知道真实状况的人或许还会以为神色慌乱楚楚可怜的她才是受害者。
两辈子加起来没被人这么关心过的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未曾发生。须知老鼠急了也会咬人,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应该用如此脆弱的事物去挑衅一个武者,尽管她曾经在被折断▇▇的轮番进攻中婉转求饶过不知多少回了。
“你…离我远一点……”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支吾着说,但她还是无动于衷,甚至是扒开我的手要我给她看看伤处,惊惧万分的我只好像只被砸过的毛毛虫一样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身体,直到离她有个两米远的距离。
最后那要人命千百遍的疼痛感消失,我的▇▇总算是复原了,但它却却没精打采的,而且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我瘫在水面上,闭眼尝试着拨弄了两下之后,被心爱的女人物理去势的我整个人都绝望了。
“对不起……”白渊很愧疚的说:“我从来没想到…你会有这么痛……”
或许……要是把我腿折了或是脖子折了,这个时候她早就该向我哭着道歉了。但把自家男人▇▇折了这件事让她怎么也哭不出来。甚至如果不是看在我那几乎是要当场暴毙的惨烈模样上,我估计她此时一定是在很开心的笑。
“你不要过来啊!”
望着她一脸歉意向我走来的模样,我手脚并用,仓皇着倒退。
“我错了!”她跪着道歉。
我抬手示意她别说话。
这是我自己作死惹的祸,不过是区区▇▇折断,我根本不会讨厌她,甚至是舍不得骂她。但一颗受伤的心尚且需要长时间的安抚,更何况是被爱人强行弄断的▇▇呢?
她呆在原地看着我,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垂着头跪坐。
我现在已经不敢再去看她祸国殃民的脸了,更不敢去看镜海中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一句话不说,一直到挺久之后,我那历经严重物理伤害的▇▇▇▇终是慢慢恢复知觉,雄风再振。
她见状默不作声的爬到我面前,冲想退又不敢退的我妖娆歪头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亲爱的,我来帮你▇▇▇▇它,你就不会痛啦。”
要是之前听到这般惹人犯罪的话我肯定想都不想就对着她张开的小嘴怼进去了。
“不!你想都别想!”如今有了重大心理阴影的我看着她那一口白牙就想到了另一种血淋淋的恐怖画面,我打死也不愿意看到她用沾满我鲜血的嘴巴含糊不清说对不起的样子。
“那……”
她依偎上了我的肩膀,气若幽兰,不知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会儿还要做吗……”
“暂时没那兴致。”
“可明明很硬唉。”
“我拒绝,因为你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害怕……”我的声音很疲惫,生理上痛楚的后续副作用远不如如心理上的阴影来的实在真切。
白渊很失落的撩拨着头发。
“好吧,那我们聊会正事。”过了一会儿,她撇撇嘴,把头靠在了我的胸膛上:“你是真的不愿意让我走吗,你就不会嫌我烦?”
“不会,比起让你消失这件事我甚至宁愿再被折断个千百次。”我抬手捂住脸说:“当然,宝贝你以后可千万不准再这样了,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真的很痛很痛的。”
“哦,我以后不会了。”她像个小姑娘一样的点头小声保证着说。
我和她这也就有了一段平静而甜蜜的单纯依靠时光。
没有哭闹或者发疯,在这由真武意志的过去和未来所形成的水天概念间,两个沉静下来并深爱着彼此的灵魂紧紧依偎在了一起,我们没有说话,但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还有跨越时空的思念与爱。
又是很久之后,她主动抬头亲吻了我说:“其实你灵魂在我的身体里已经沉睡了很久,并不只是过去那三天。”
“那我的灵魂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身体里,你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是因为我的突然到来么?”
我想大概是因为她不喜欢真武,所以才选择了逃避,就跟我不喜欢蓝星当时那破落的社会环境和风骨不洁的种种恶事一样。说起来好笑,被真武主动选择的人反倒是唾弃了真武,在蓝星过着醉生梦死奢靡生活的我居然憎恨蓝星。
“如果把这些事都清楚的告诉你,我就会彻底消失……”她的语气落寞。
“那就别说了!”我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在我心里你比那些破事重要的多,你是知道的。”
她把头埋进了我的颈窝里。
“对不起亲爱的,我最开始只是想让你来帮我承受这一切,可是现在我也不想离开你了。”
“你其实是可以留下来的对吧?虽然我不明白我的意识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可你如果不把那些话说完,你就还是可以在这里存在,是不是?”我闻言用力摇了摇她的肩膀,急忙追问道。
我不是傻子,如果单说是在男女感情间计量人心这一点的话,我无疑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百尺竿头的地步。白渊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她肯定是有既不让她自己消失,又能够把我送回现实的空间的办法的。
她点头说了个嗯字,之后我们便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我如今的心情是欣喜若狂的,至于她原本要以消失的代价来和我讲的那些话,我压根就不想去管它们。
真武所选择的是她而非是我,但又因为我能够在物质世界中使用她的身体,所以我这就相当于是被人转让了个游戏里的特权号一样。
镜海中的白渊如她所说,只是一段残留的意识。其实这种状况也就跟号主转让账号给我后特意留下一条用以交代相关事物,听后自动删除的留言是一个道理。
但不同的是:镜海中的白渊复刻了原主的一切思维和意识,对我而言她亦然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意识到身为真武的亲选者,她应该是以某种神奇的手段卡了镜海和武巨峰之间的BUG,这种手段的危害我暂且不知,可无论在哪个世界,卡BUG这件事只要不彻底玩脱,总是怎么卡怎么爽的!
“如果你不主动消失,武巨峰和镜海会主动排斥你的存在吗?”我认真思索过后,轻抚着她的玉背问。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在这里等你。”
她的回答让起初我无比安心。
“你如果不告诉我那些事情,未来将会产生什么后果呢?”
“圣者们和武巨峰的原有的计划将会被打乱,未来的真武大道也有可能陷入黑暗”
“因为没有知道那些事情的你并不能算是被真武所承认,且会参与进于未来泰亚世界的某些重要计划中的,融为一体之后完整的我。”
她说出了这段有如惊雷霹雳般的话,并强忍着没有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掉下来:“除非在这里分魂,否则现实生活中的你依然会受到我部分情绪的影响,永远也不可能进阶圣者,得证你自己的真武。”
“那分魂以后又会怎样?”我急忙追问。
“我不知道在那之后,你还会不会继续爱着我……”
她说到这儿时开始摇头哽咽:“我之所以能在这里见到你,是因为我们在潜意识中彼此相爱了。
“亲爱的,而你之所以会爱上我,是因为我们的灵魂本就是一体的。但要是再把我们的灵魂分开,你有一天不再爱着我,不再回应我的呼唤。那么无法死去的我就只能一个人呆在这里,保持着痛苦的思维与理智,永无止境。”
“所以,我之前意识到我不想和你分开的时候,我很害怕。”
“我之前走了很远,可路途上的那种孤寂感是没办法和爱你这件事相提并论的,我没办法接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我甚至……不敢去想!”
她不断流下的的眼泪把我的脖子打湿,当它们沁过皮肤低落到我心里时,我也体会到了白渊的那种感觉。
那是一如我之前蜷缩流泪时的孤寂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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